「你这人怎么回事?又不是鹦鹉,却老学我说话。」
他不反驳,只是小心的替她拉拢好衣衫,抬头紧盯著她的双眼,薄唇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出话,「我只说一次,不管有没有人心疼,每个人都应该好好照顾自己。更何况,我,很在乎。」
「我」那个字他说得特别用力,墨黑的瞳心宛如不见底的深渊,让她怔怔的瞧著,心头有种被看透的慌乱。
他以手指背,轻缓的上下触模她水嫩的脸颊,宛如催眠似的低语,「丫头,牢牢记住我的话,好吗?」浓浓的鼻音夹带数不清的暗示在其中。
为什么要她记住?什么意思?
脑袋里无数个纷乱的想法瞬间涌起,却没有一个念头是捉得住的,为了挣脱他的影响,她嘴硬的反驳,「你当然在乎,我要是受伤,看你怎么跟你家门主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