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振作的时候了,也许很难再找回从前的天真,但至少她不希望再让母亲暗暗担心流泪。
冷宓一个人坐在小花园的凉椅上,机械性的翻阅杂志。这里成为她的避难所,她一向爱好大自然,从前有什么委屈都是往这里跑,从大自然中获得慰藉和平静。
她不再喜欢往外头寻欢作乐的举动,看在公爵夫妇眼里也都安了心。
通常早上冷茵茵都会陪她在小花园里待一会儿,今天例外,因为冷茵茵去家庭医师那地检查。
冷宓正想著不知茵茵怎么了,这些天她的脸总是红红的,像是起了疹子,该不会是季节交替引起的过敏。
突然,一个黑影罩下阻隔了光线。
她向上瞄了男人一眼,不认识,也许是父亲的客人,但此刻她没有当主人的心情,于是撤过头希望他识相地离开了。」
不料那人没有离去的打算。
「宓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