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典礼很隆重的开始,中场,白可人还代表毕业生们致词,最后在肃穆的气氛中礼成。
典礼结束后可人又随著同学们鱼贯的走出礼堂。
她在礼堂偌大的门口,惊鸿一瞥的发现了她认为最不可能出现的人——常世稀。
他一身米白色西装革履,显得俊逸且正式,带著一束花站在门边,期待著什么似的盯著人群,他显然没看到她,其实每个人都是同一式的黑袍要能看得出谁是谁,还非得要一副好眼力不可。
善体人意的白可人迳自的走出人群,让他好看见自己,但她并没有主动叫他,她下意识的执拗,认为自己也许不是他所期待的对象,也认为他不可能是特地为自己而来。
历经了许多事后,她已不再对他有太多的希望。
她也告诉自己不要有太多的希望,才不会失望,甚至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