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而是若你真有难言之隐,不妨可以直说,我也不能因这事让你为难——」
「说这什么话?」陆逵推了他肩膀一把。「既然到我的地盘,事自然是归我办,说这些客气话,莫不成你应铁衣没把我当作兄弟?」
「陆叔叔,你别误会了。」娃儿忙解释。一你该知道我——「还没想出该怎么唤他好,裘娃儿看向应铁衣,最后以一个简单的字带过。」你该知道‘他’的脾气,一但让他认定了,就是一辈子的事,他还曾亲口跟我说过,你是他唯一当作朋友的人——「
「娃儿!」应铁衣尴尬地叫。
陆逵像个塑像似的僵在那半晌,才像掩饰什么似的哈哈一笑。「能被你这家伙这么看待,我也算没白活了。」他将杯中的茶往外一泼。「这时喝茶做什么?该喝酒才是,我屋里还有半斤的即墨老酒,让我去拿,咱们好好喝他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