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应铁衣,你也只剩那张嘴了,别忘了你心中记挂的人还在我手中,而你自己,此刻也还动弹不得呢。」
「我会动弹不得,是我自己信错了人,与你又有什么关系?」他冷声道:「再说,陆逵真能制得住我吗?你也太小觑我了。」他一面说著,一面暗暗运气解穴。
这时的陆逵心中分外难受,他这个兄弟的心高气傲,是他早就知道的,他愈是划清彼此的关系,就表示他伤他愈深,他也不好受呀,然而这是他自己做的选择,能怨得了谁?
「应铁衣,论武功,咱蝎子的确比不上你的晨雩,可蝎子门的毒,却也不一定是你受得了的。」姜蝶衣袖一摆。「陆逵,你还不下手?」
「小蝶——」陆逵朝前踏了一步。
「陆副座,这是什么场合?」姜蝶眸中含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