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在旅途中,他教导妲罗,使她有很多方面不同于孤儿院出来的女孩。
不仅是他给她的教导,他向她解说的事情,他同答她的问题,都使她和以往不同。
还有他们结伴旅行的这种方式,不仅与她以前的生活截然不同,实际上和她将来的生活方式也会大大不同。
「或许她应该以一个仆人的身份旅行。」费瑞克先生自忖著。
那样子的话,他应该坚持要另一辆行李车随行,或者叫她坐到前头的车厢,和马车夫、跟班挤在一起。
他没有那样做,简直不假思索的就携她同坐,就好像她是个好人家的女子,是他认识的人。
在沿途的骊站旅店中,她睡上等的房间,她和他一道在私人的小厅吃饭,而且有侍女侍候她,仆人殷勤有礼的对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