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伦敦的风气比较开明,在乔治四世时代道德标准令人可叹,但是在苏格兰是绝对的清教徒主义,绝对择善固执的。
由于妲罗没有父亲,在那种环境下已经是够可怜的了,再加上她是英格兰血统就更糟了。
「最好的办法还是送她同去,」费瑞克先生大声的自言自语。
他有些责备自己,不该一成不变的执行公爵的命令。
要是他不带妲罗而空著手同苏格兰也没什么关系,他可以同公爵说,孤儿院没有一个年龄合适的女孩,所以他也无能为力。
鲍爵一定是忘了,孤儿在满十二岁时就得出去做学徒了。
「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呢?真是太笨了。」费瑞克先生以后几天里一直这样自忖著。
但是现在也无法可想了。当马车无倩的沿英格兰北方走向苏格兰边界,他发现妲罗愈来愈有意思,他也愈担忧在亚克雷城堡她会有什么遭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