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胸臆间好像有奇异的波动,她吓得喝令自己快快收敛心思,暗骂著——不可以!孟采瑜,你这大笨蛋,你疯了吗?快恢复理智!
无论如何,她都不会允许自己犯下这么可怕的错误,居然在离婚的第一天,又对另一个男人偷偷产生奇怪的心动,真是太乱七八糟了,她绝不能做出这么荒谬的怪事,这太离谱了,她的人生不可以这么混乱,绝对不得!
她深呼吸,试图改变话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「惟刚哥,我都忘了问候杜伯伯和杜妈妈的近况,还有可琪呢,她现在也在台北吗?」
「喔,我父亲前几年退休后,就带著我母亲移民到纽西兰,打算在那里养老,他们喜欢那里的气候。至于可琪啊,那丫头就像一匹野马,到处跑来跑去,她现在在欧洲,好像在布拉格吧,不过前阵子又好像说要跟朋友去西班牙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