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殷王府,气氛是低迷的。
尤其凌平夫妻在得知赫公公在左府所听、所看、所遭遇的羞辱之后,两人相视摇头,对自己宝贝女儿的未来,同感忧心。
韩薰仪竟那么受宠,因为她,左斯渊忘了赫公公在外候著;他珍藏的酒器与酒窖内的藏酒都是最上等的好,多少王公贵族上府一叙都难窥二一,他竟领著她进去参观,更甭提一个淡漠冷峻的男人竟然当众展现两人的恩爱,睁眼说瞎话的只为包庇她,简直匪夷所思。
「看来,韩薰仪并不好惹!」凌平神情严肃的说道。
赫公公咬牙点头,「没错,那丫头胆子极大,也许就是有左斯渊撑腰,才敢拿鹿茸酒来开我的玩笑,真是太可恨了!」
「那怎么办?这闷亏要吃多久?茵茵的婚事整个停顿了。」殷王妃也不由得替女儿担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