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一笑,「我一不会看病,二来又是大家讨厌的樊大人之女,何必过去?别让身体不舒服的病人,连心里都不舒坦了。」
「这点我不同意,没有你何来的宽仁堂?来看病的人要对你心存感激才是。」卢老太医喝了口茶,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但樊芷瑜想到大杂院那些怨恨的目光,语重心长的道:「也许,如果有别的选择,那些生病的人该是不屑到宽仁堂求医的。也许,有些蚀心削骨的痛楚不是被施舍一点点善心或慈悲就能痊愈的。」
卢太老医突然也有所感,没有再反驳。
她吐了口长气,再度嫣然一笑,「第三点就是,我希望宽仁堂日后就由卢老太医来管理,银两方面则一律由我爹来支付,因为我实在没钱。」
卢老太医大眼一瞪,「你爹支付也是应该的,倒是你这娃儿,生了两场病澳变真大,早知道老夫就让你早早病上两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