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哦,我忘了,你还要用我们的婚姻保住「沉氏」不受我父亲伤害。」
他发出刺耳的笑声,「现在起,记住就好。」
他发动车子重新上路后,两人之间的沉默使空气显得比之前更充满愤怒、紧绷。
「我要先回家。」车子进入洛杉矶时,她说。
「不行。」他断然拒绝。
「我要和我父亲谈谈。」
「关于?」
「他和你父亲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。你自己承认你没有证据,你不能凭猜测断定他是凶手。他是我父亲,假如他无辜,我要找出证据还他清白,你也该消除心头之恨;若他有罪,我随你处置。」
她的最后几个字,就像鞭子抽打住他心上。他握紧方向盘,握得骨节发痛。她不明白,他是在保护她。
「好,我和你一起去,但是有个条件。」
她瞪向他。「又有条件?」
「放心,你只能嫁我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