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上去非常年轻、非常女性化,美极了。
她的视线与他的饺接时,停住了脚步。除了惊讶、错愕,他看不出她是否乐意见到他。
「羽蕊,」清清喉咙,沉飞说:「还记得我吗?」
她脸上闪过抽蓄似的笑容。「这是外交式的寒暄吗?」
他从未感到如此笨拙。「你好不好?」
「我看起来好不好呢?」
「你看起来不大一样。」
「嗯,到台湾后,我动了变性手术。」
他微愕,紧张突然松懈,笑了起来。「手术相当成功。」他说。
「我自己挺满意,偶尔还不大习惯就是了。」羽蕊走到栅门后。「你要进来,还是只是路过,口渴了想讨杯水喝?」
「可不可以进去,然后也讨杯水喝?」
「我妈不在,屋里只有我一个人。我现在不佩枪了。」
「我没带武器,你可以搜我的身。」
她拉开门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