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不理会她的态度,继续向她解释,「或许我的方法有欠公平,可是情况有点失控,在我说过你父亲和我父亲之间的事情,在我……胁迫你嫁给我做为交换你朋友白由的条件之后,我若要求你和我在一起多待一会儿,你会相信我纯善的用心吗?」
「任何事只要其结果是为符合个人的目的,动机都可以自解为纯善,是吗?」她的声音紧绷,充满痛苦。「那么你父亲的死和我父亲的私欲,这中间的关系,也能解释成纯善了?」
「这种关系,」他费力地自喉间道出话来,「叫作谋杀。」
「你又怎么知道你所谓的多了解我的方法,对我不是某种扼杀呢?」她几乎是叫出来的说:「现在你「彻底」的了解我了,你满意了吗?」
她的话有如雷殛般劈得他全身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