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他穿著一身简装,棉衫、休闲长裤及便鞋。
饼去几个月简直如地狱般难受,走这一段山路,若能见到羽蕊,算不了什么。
他一直告诉自己忘了她、忘了一切。但他在医院里时,他生气她没去看他,不理会、不在乎他的死活,或他是否因那一枪而一臂伤残;他更生气他日夜期盼她。出院以后,他还是天天生气,气她、气自己。每天他都像个不定时炸弹。他期望她至少打个电话,他把自己忙累得要死,以阻止自己打电话给她。
他和更多女人外出,以为可借此不再想她。他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,可是他脑子里和心里全被羽蕊盘据了。该死,她根本钻进了他的灵魂。他没法睡觉,一闭上眼楮,他就看到她凄楚幽怨的眼楮,听到她痛苦绝望的低语:我不该爱上你……
他放弃挣扎,去了南区那幢房子。开门的是个他不认识的红发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