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怎么死的?服药过量?喝了太多罂粟汁?」
「不是,她选择了比较戏剧化的死法。她在狂风暴雨中骑马外出,跳入暴涨的河水里。她的马独自返家。后来女仆在洁丝的卧室里找到一张字条说她打算投水自尽。」
「嗯。」
短暂的沉默。
「她的尸体始终没有被寻获。」
「嗯。」
「那种事时常发生。」薇妮放在膝头的双手紧紧相握。
当日种种历历在目,可怕的记忆令她呼吸困难。「那条河很深,有几处很危险。河水泛滥时有人不幸落水失踪的事时有所闻。」
「裴奥世把他妻子的死归咎于你?」
「是的。搜救队放弃希望后,他立刻在街头和我杠上了。他怒不可遏,我……我几乎要为自身的安全担心了。」
拓斌突然静止不动。「他有没有踫你?有没有对你动粗?有没有伤害你?」
他绝不宽贷的眼神几乎令她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