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她保证,我会把她在恍惚状态下说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给她听。但我觉得她并不完全相信我能守口如瓶。」
「她不了解你。」
薇妮微微一笑。「多谢恭维,拓斌。」
他耸耸肩。「我说的是实话,我会放心告诉你,我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事实上,我已经不只一次那样做了。」
「彼此、彼此。」她端详他宽肩的线条。拓斌有时傲慢、固执得令人难以置信,但你绝对可以把性命托付给他。「我想我们这会儿就在那样做。」
他点头。「说下去。」
「好,就像我说过的,我得到的印象是,裴洁丝虽然很担心被催眠,但又觉得别无选择。」
「走投无路的女人。」
「对。」薇妮停顿一下,回想洁丝最后那次就诊的情形。「但没有灰心丧志。」
拓斌瞥向她,眼里闪过一抹惊讶。「她没有罹患忧郁症,对不对?」
「我当时认为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