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可能记得我提过在北部发生了一起不幸事件。」
「记得。」
「下午我在蓓尔美街瞥见的男人和那起事件有关,他名叫裴奥世。我回家迟了是因为看到那个可怕的家伙使我有点儿惊慌失措,我绕进一家茶馆喝茶压惊。」
「说说这个裴奥世的事。」
「总而言之,他指控我害死他的妻子,」她停顿一下。「他说的或许没错。」
拓斌沉默片刻,思索那句直言不讳的陈述。他倾身向前,把前臂搁在大腿上,两只大手在两膝之间松松相握。他凝视著废墟周遭蔓生的杂草。
「他归咎于你的催眠治疗?」他问。
「是的。」
「啊!」
她浑身一僵。「请问那是什么意思?」
「那说明了你两年前为什么改行做别的事来养活自己和敏玲。你担心你的催眠术造成了伤害。」
另一阵沉默,这次的时间比上次久。
薇妮长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