苞他走?
她走得了吗?
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著,她想要抛下「组织」,跟随他到任何地方……
她居然想这么做。
不!她凭什么这么做呢?
到台湾后跟他生活在一起?让他负责照顾她一辈子?
可能吗?
他也许会依承诺捐款,再将此事公诸于世,让她成为媒体宠儿,但当她没有利用价值时,他就会将她抛在一边。她相信他会如此无情,因为他也承认自己是个残忍的人。
她该何去何从呢?她十分肯定的是她并不想离开他,甚至根本离不开他。
两个人都心神不宁、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晚。
棒天,依照约定,司机在离开前来叫他们。
奇怪的是,司机与昨天不同,是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。
留著络腮胡的司机,结结巴巴道:「昨天那个司机临时有事,无法前来,所以换我来——」他手中拿著金雍宇塞给那个司机的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