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文雁,妳别紧张,这又不是什么大伤。」杨汉强揉揉她的头发,瞧见她的眼眶有泪珠在打转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「可是血--」
「如果我被划到没流血,那不成了妖怪!」他打断她的话。
文雁被他逗笑。「什么妖怪?」她在他受伤的胳臂上系上手帕,浅蓝的手巾上已是红血斑斑。「你也去打个破伤风,如果细菌感染就糟了。」
「妳有见过人因为一小道伤口就去打针的吗?」他翻翻白眼。「还有,妳别绑一个手帕在我手臂上,实在很奇怪。」他觉得很突兀。
「有什么好奇怪的?我是帮你止血,护理课本上有教的,如果手帕长一点,我还可以顺便帮伤口包扎。」她理所当然的说。「上个礼拜护理小考,我考了九十八分,不错吧!」
他再次翻白眼,听见后面的人已笑出声,他回头瞪了他们一眼,示意他还没找他们算帐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