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谦俊眉一挑,还不及答话,敏瑜已开口:「敏璁,你连珠炮的问,要谦哥怎么回答?你先让他喝完这碗汤,再说吧。」
「谦哥?」敏璁玩味地重复,刚才就听见姐姐这么喊胡礼谦了。
敏瑜脸一红,故作不解其意,专心地喂礼谦。
一碗汤很快见底,礼谦接过敏瑜遁来的毛巾拭净脸,方转向兄长道:「你怎么来了?」
「怎么,我不能来呀!」礼赞眼一翻,避开弟弟灼灼的注视,脸上有可疑的红晕。
他不以为忤,语气仍是一迳的轻描淡写。「你见过魔箫了?」
「嘿,我……」礼赞登时感到吞咽困难。
「是你告诉魔箫血璧在我这?」
礼赞忽然觉得好冷,当礼谦温慢的声音逐渐渗进在场每个人的意识里,一道道充满质问的眼光跟著朝他逼来,他登时有种再次陷进魔箫诡布的阴寒掌力下的绝望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