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离去之后,他五官恢复到严厉冰冷,他心里反复地问著自己:为何他能以笑脸这样对她呢?他难道忘了吗?忘了她带给自己多大的羞辱吗?
不,他是在报复,如同当年她那样的对他。
只是如此而已,他对她没别的,最后,她得尝尝他当年受的苦及折磨……
星期一。
樊晓蔷一早上班时,一堆记者围在公司前,总经理事先料到会有此情况,便安排她走侧门,才省了一些麻烦。
然后她一整天的时间,都埋首在报表和档案当中,有不懂之处,她马上请教总经理。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,突然一通电话接起来,正是她聘的人,只说一个字。「跌。」
「该死!」樊晓蔷一听就明白了,面色沉思著,她又问了几句话,草草挂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