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燕姝恍如自言自语的说:「我知道这不对,却克制不了那爱恨嗔痴,和他夜半私会,耳鬓厮磨。我不守妇道、不遵戒律,我不能迎妈祖、不配当观音,我太自不量力了,以为自己能改变一切……」
「不!你一点都不该死,在我心目中,你是我最善良有情的妹妹,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你。」王伯岩激动的说:「求求你,让做哥哥的我去海上,让我代替你去。」
燕姝叹口气说:「你忘了吗?他只要我,取不了我的命,他永远不会甘心,那已经是我和他的恩怨了。」
她目光凝视著才画上的朱砂点,福州,她果然是神机妙算呵,她拿起香囊,一针针的缝,时日不多,她的动作可要快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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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多像海神迎亲的队伍呀!
燕姝倒没有盛装,一身飘然的雪白,发简单的绾著,只有一根白玉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