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容我再次提醒你,赶紧办好遗嘱的事。」她绝情的关上铁门。
洗完澡后,陈花绒从阳台上望下去,沈了然孤零零的倚车而立。
这番情景,如果是二十年前,陈花绒会感动得不惜以身相许。
但二十年后,她既已不再是那个的女孩,心情自然不复当初。
算它咎由自取吧!
「寒颖,再这样下去,我看,我们都会没衣服穿。」兆骥用火炉烘著衣服,刚刚两人又淋成落汤鸡了。
寒颖低头看著自己身上的被单,和兆骥赤果的上身。
「兆骥,你不觉得雨声很好听,像一首诗,也像一阙词吗?」她不实际的想法又来了!
「你们中文系的女孩真是……‘如诗如幻’。」他硬生生的吞下「不切实际」四个字。
「你真是没情调,像一成不变的数字。」
「当然,我本来就是学商的。」第一次,兆骥吐露有关自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