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李佚苦笑的挂上电话,这下子兆骥有得瞧了。
「兆骥,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?」她的手表在摔下山岩时震坏了。
兆骥摇头,他根本没有带表。
「我们真是‘山中无甲子,寒尽不知年’。」寒颖喃喃道。
「没错,」兆骥爬起来。「我们应该下山举行婚礼。」「下山?我们没有上衣穿,所剩的只有条牛仔裤,我甚至没有鞋穿。」她哭丧著脸。
「这倒是真的。」他苦恼著。「没关系,我来想办法。」兆骥搜寻屋内,找了好久,终于发现针线。
「我来做件衣服,让你穿下山去。」
「你会吗?」她不信。
「试试看吧!」他有些笨手笨脚的裁著被单。
寒颖笑在心里,「你算了吧,我来。」
她快速的裁剪被单,又缝起来。
「你好厉害。」兆骥十分佩服她的女红技巧。
「比起我爸,我逊多了。」她自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