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低垂的美眸,终于鼓起勇气回过头,瞧著他挺拔厚实的胸膛上,有著被铁烙和鞭打的伤痕,她伸手抚模那些已干涸的伤痕,轻声地问。
「痛吗?」
「不会。」
她轻咬著唇瓣,不知是气他,还是气自己,忍不住反驳的责备。
「又不是铁做的肉,哪会不痛?」
黑眸闪过一抹精亮。「你心疼吗?」
她一时语窒,有些赌气不肯承认。
「不会。」
分明是嘴硬,她的心疼,已不知不觉的泄漏在脸上了。
他低下脸,在她还来不及闪躲前,掠取她的小嘴,撬开唇,滑入火舌,夺取她美丽醉人的羞涩无措,一如那日的洞房花烛夜,如痴如狂的吻她。
将她的唇瓣吻得肿胀后,他分开彼此的唇,紧盯著娇喘的她。
「御哥……」
他听了欣喜,低哑道:「你记起来了?」
「记起什么?」
「以前你也是这么叫我,用同样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