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出眼前的人是雷翼,她神色一凛,尽避背部疼痛不已,却也不忘对他的仇恨。
看在雷翼眼里,心头一冷。
是啊!眼前的这个女人恨他。
的确,她是该恨,全世界的人都该恨他。雷翼的眼神转为晦暗。
无忧的憎恨并未持续,因为想起儿子,她必须要确定他安然无恙。
尽避背部有如烈火灼烧般痛楚,她仍咬紧牙关试著撑起身子,要亲自到冬奇房里去察看。
不带一丝的怜悯,雷翼只是加重手掌的力道,将她的肩膀往下压,让她无法起身。
身体的痛楚加上他的有心阻拦,她终究无法如愿。
「你……」惨白著张脸,无忧的额头淌著冷汗。
雷翼只是冷冷的睨著她,对她的痛楚视若无睹。
半晌,他侧身去端搁在台灯底下的水杯,旁边另外还放著颗止痛药。
他只是端起水杯,并未去拿那颗止痛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