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事情,但是打从他一离开,就开始后悔了。
怎么就这样放过他?起码要电击棒伺候一下,就像香港警察对付强暴犯做的「行为治疗」。
穆棉比往常早到家。忧心忡忡的朝至勤的身上看了又看,担心的拉了他的领口,又寻著他的手。看见或整或破的拳头,她的眼泪,开始在眼底打转。
「你怎么…这样不可以…」鼻子强烈的酸意,几乎让她流泪。
「不小心跌倒的。」
「胡说!」穆棉哭了出来,急急的找了药箱出来包扎。
「你不该找良凯打架。」包好了,穆棉低低的说了句话。
「我又没打良凯。」至勤心底想著,我只是打了个禽兽,可不是赵良凯。
不知道怎么安慰哭泣不已的穆棉,至勤只能抱紧她。
没关系,没事的。我在妳身边,一直都在的。轻轻摇晃著身体,让穆棉缓缓的停住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