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勤觉得有点不对劲,热好了咖哩和汤,穆棉出来,穿著白棉睡衣,规规矩矩的扣著扣子。
「怎了?眼楮红红的?」
「隐形眼镜啦。揉的。」穆棉低头开始吃饭,为了舀汤,宽松的长袖子褪到手肘,一大块的乌青,把至勤吓了一大跳。
「怎么了?!」不管穆棉慌著躲,发现左手也有相同的乌青。
一圈,后手肘又一个深深的青印子。就像是被人强迫的抓住双手似的。
「发生什么事情了?」至勤火大起来,「为什么呢?良凯在干嘛?他不是要送妳回来吗?…………」
望著不肯说话的穆棉,他愣住了。
「难道是良凯…」
「不!不是,不是!不是!」穆棉急著分说,至勤怔怔的,突然野蛮的扯掉她睡衣的钮扣。
「住手!至勤,别闹了…」她的脖子整片整片的乌青淤血,有的是残暴的吻痕,有的是深得几乎出血的齿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