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丢下傻眼的春花姊,傅君绣提起裙摆,像个男人婆飞也似的狂奔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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雹云天全身如同火烧一般烙烫,他满面通红,不停流著汗。
看见耿捕头如此难受,府台大人和师爷、常德光等人,全都著急得不得了。
「怎么样?治得了吗?」府台大人问。
大夫神色凝重道:「禀大人,耿捕头的外伤不碍事,问题出在他身上中的毒,虽无性命之忧,老夫却不知该如何为他解除毒性。」
一旁的常德光听了,最是著急。
「你怎么不知道?你不是医术高超的大夫吗?」
「老夫精通的是内外伤,耿捕头是中毒,即使医术再高超,没有解药,也无可奈何呀。」
「那怎么行,找你来,就是要想办法帮他解毒,你非想出办法不可!」常德光比任何人都著急百倍,因为耿捕头之所以中毒,全是为了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