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家人有了掠夺的天性还不够,必须有狡辩的能力做为脱罪的后盾是吗?」
「如果你了解大哥,就不会说这种话了。」樊盈绿加大音量,无法容忍任何人亵渎她大哥。
「我为什么要了解一个在得足便不发一言离去的人!他的行为像强暴犯,你知不知道吗?」为了胜过对方,佟青露扯开喉咙跟著吼。
经她这么一吼,樊盈绿终于知道问题的症结点在哪里了。她大哥拉不下自尊上台北找青露,怕她心里惦著齐,备受煎熬地守在南投静盼青露到来。青露以为大哥恶意遗弃她,恨大哥的无情。她根本没看到大哥留的纸条,所以她没到南投找他。
在花房乍见青露之时,她还以为大哥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,把青露盼来了,没想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「大哥留给你的纸条,你没看到吗?」难怪青露的歧见那么深。
「鱼帮水,水帮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