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咕哝,靠剩下的雪利酒安慰自己。
敏玲快步走向门口。「如果你们不介意,我要回房休息了。」
拓斌站直身子,让路给她。「晚安,敏玲小姐。」
「晚安,麦先生。」
薇妮满眼戒备地看著拓斌在敏玲出去后,轻轻关上房门。
「你为什么又回来了?」她问。
「我想是那句叫邱太太准备嗅盐瓶的台词。」
「我还以为那句很逼真。」
「正好相反,」他说。「太过火了点。」
崔埃蒙靠坐在床上,身穿发黄的旧睡衣,头上缠著层层纱布。他放下正在喝的热巧克力,从眼镜后面注视走进房间的薇妮和拓斌。
「雷夫人,你还好吗?魏弼把你遇到闯入者的惨痛经验都告诉我了。」
「你比我惨多了。」薇妮走到床边。「你的头怎么样?」
「很痛,但我确信我会康复。」埃蒙望向拓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