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骞吻得很不专心,虽然他觉得杜诗诗吻得他的唇都痛了,但他无暇理她,反而目光灼灼的瞪著坐在位子上窃笑的范芝绫。
她跟前女友一样,是在嘲笑他?
笑他的吻乏善可陈,像个木头?!
他突地将怀中的女人用力搂紧,主动的加深这记吻,用力的狂吻,吻到怀中的女人气喘吁吁,浑身发软的瘫在他怀中,几乎都快休克了!
「等……等……让我……让我喘、喘息一下……」
杜诗诗不知道欧阳骞这么想念她,通常两人在亲吻这方面,她的狂烈总是胜过他,也因此,常常是她先陷入深渊,而他仅以「口述」的说爱方式还有一双挑逗的手就能让她达到高潮。
对欧阳骞而言,或许是过去不堪的记忆与此时范芝绫脸上的笑意重叠了,心中一股想要挣回男性自尊的沸腾怒火让他有了失控的演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