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密切观察了好几日,柳意婷的流产现象仍然持续著。
柳意婷每次都担忧地问医生,但医生每次回答的也都是同一句没有答案的话:「孩子保得住就保得住,保不住就保不住。」
没有好消息,也没有坏消息。除了给予安胎药,只能继续观察下去。
这对汤承砚跟柳意婷来说,是十分折磨的状况,心情像吊在半空中一样,七上八下,不停地晃。
两人嘴上没说话,但心里都忍不住镑自做了最坏的准备。
「承砚,趁著这个时候,我们还是谈清楚吧。」
「妳要谈什么?」
他正在把母亲送来要给意婷补身子的炖汤吹凉。
「我上次向你提的提议,请你好好考虑。要是这个孩子真的流掉了,我们就分手吧。如果我们真的听你母亲的话结婚,我根本不知道还能不能像这次一样幸运地再度怀孕。」她蹙眉沉重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