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星罗不知所措地一会儿瞄他,一会儿瞄簪子。
「心疼?」弦煜阴沉沉地睇睨她。
「不是心疼,而是……」虽然她已经不喜欢这根簪子,但那毕竟是笙廷贝勒送的。
「而是什么?」一弹指,星罗又被他狂肆地抓在手里,「还有,你跟笙延又是何时瞒著我相约出府?」
「我装扮成小厮的事,你不是说过不生气了,而那根簪子就是在那天买的,我本来很喜欢,但笙延贝勒硬说要送我,我只好接受,后来我觉得怪怪的,所以就把它藏到最里头去,现在你把它弄断,万一笙延贝勒问起来,我很难向他交代,他不是你的好友吗?」凝视著他邪狂的吓人之势,星罗在微骇之余,也试图把所有的事尽可能的讲出。
闻言,弦煜的脸色顿时笼罩著一股阴幽复杂之色。
哼,一根不起眼的簪子,居然能令他彻底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