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早上,他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给管家,得到的回答部是「小姐还没起床」,那令他安心,却又有丝挂心。
她还好吗?身子受得住吗?起床后会不会胡思乱想?昨夜说的话,都算数吗?他难得领受惴惴不安的滋味。
他承认自己昨夜太粗鲁急躁,但那是因为她太好太美,再来就是压抑在心底的情感——谁也不知道情况怎么变成那样的,当时他心中只有一种不满于现状的愤然。
这些日子来,他心中不断呐喊著——接近她、更接近她;拥有她、更拥有她!
若不是许平放婚假去了,他根本只想寸步不离地待在她身边。
「你要结婚了?」那天听到这消息,他有几分惊讶。
结婚这名词,对他而言是例行事情之一,但现在竟成了他在意的事——也许是因为他有了一位新娘之故。
「嗯,她终于答应嫁给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