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好啦,知道了。」电话这头的裴芊桦苦著脸答道。
又跟母亲虚应了好一会儿故事,裴母才总算心甘情愿的结束对话,像是打了场硬仗似的她才挂了电话,人已无奈的瘫倒在沙发上。
实在是累死她了,每日跟母亲讲电话总是这样,害她到最后连电话也不大敢打回家,就怕是被母亲给接到。
这时,宇昊文亟刚洗完澡,套了条长裤,上身打著赤膊,即边用毛巾擦拭著头发,边走进客厅。
「谁打来的电话?」宇昊文亟问。
累极的她实在不想回话,但是她知道,在他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以前,自己是不可能获得真正的清静。
「是我妈。」她合著眼回答,想让自己暂时放松。
「有什么事吗?」
「没什么,闲话家常罢了。」裴芊桦直觉地隐瞒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