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现在住在酒店里?」
一如孟安琪所思,齐嘉郡显得意外不已。
「是啊,在跟家里和好之前,除了饭店我还能住哪?」孟安琪状似无铼奈的摇了摇头,苦笑解释著:「我是很想跟家里和好啦,可是我爸妈是很顽固的人,所以恐怕我还得在饭店住一阵子,等他们气消了看看能不能回家,不然就得考虑在外面租房子住了。」
「你是怎么惹他们生气的?」他很难相信会有父母不让儿女回家的。
亲子间老闹这样,必定有很严重的原因。
「咦,我那晚不是跟你说了,你真的全忘了?」她睇著他,笑谑的道。所谓那晚,指的自然是因为同命相怜,所以有一夜的那晚。
「你知道,我喝醉了……所以没什么记忆。」齐嘉郡尴尬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