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,还好,我……我都没有爱上他,咦!怎么?你不相信?」
「没有人『敢』不相信好吗?」雷琮芠咬牙说著。
她的头痛死了,她被迫必须常常来这间酒吧陪她喝酒,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善于饮酒的人。
她怀疑这个女人是否真如高希伦所说的喝醉了,她一字一句都讲得很清楚嘛!就算她真如高希伦所言,很可能因为找不到回家的路而跟巡逻的员警当街吵起来,她相信被弄得人仰马翻的绝对是员警;假使像高希伦所说的第二种情况,踫到混混流氓什么的,那她更不会担心了,他们哪里是这个女人的对手?踫到更好,刚好让这个女人痛扁他们一顿好纾解她心中的闷气。
说穿了梁永倩就是好强,明明心里痛苦得要死,表面上却还要装得若无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