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双虽因痛楚而微缩却坦然无惧的眼楮,那是一双闪耀著狂猛爱火的眼楮。
他们就这样互相瞪著,彼此都从对方眼瞳中读出了爱意。
良久,风若尘冷哼了一声,松开梁至信,让他重重摔倒在地,然后扭头就走。「站住!」鼻青脸肿浑身像散了架似的梁至信突然喝上了风若尘的脚步,「那一拳为什么不打下来?」
风若尘回过身,眼中依然有火,却不似刚才那般凶猛了,他不屑地道:「我怕脏了手。」
梁至信先是一怔,继而狂笑起来,笑得籁籁发抖,连眼泪都笑出来了。风若尘刚平息一点的怒火又因他嚣张的举动而重炽,他怒喝一声,「你笑什么?」
「我笑你拳头虽硬,却只是个胆小表!你凭什么权力打我?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郎中,无名无利,无权无势,在沈家又只是名客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