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乖娃儿,你别难过,应铁衣死了又如何呢?再找个别人也就是了,像你这样的人儿,全天下不知有多少男人会争著疼你、宠你,何必非要应铁衣呢?」
这是拿她从前说过的话堵她了。
「姜蝶呀姜蝶,」一旁的孙峻突然开口了。「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办法喜欢你吗?就是你在做事情上,实在太狠。」
「住口!」姜蝶尖喝。
「你才住口!」娃儿颠颠倒倒地站起。「是谁杀?你们使了什么奸诈计谋害他?否则凭你们小小蝎子门,怎可能伤得了他?」
「什么计谋?不过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。」见她双眼燃起希望,姜蝶再往她伤口狠狠踩上一脚。「放心,刀上的毒是我蝎子门的镇门之宝,这世上,没人解得开。」
娃儿双手紧握成拳,一双眼恶狠狠地瞪向她,那牙紧咬著下唇,咬的血沿著嘴角流下,她仍是无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