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房子被太公给退了,身上又没有多少钱可以支撑生活,工作也没著落;再这样下去,不用多久她便只有投降的份,回台湾是迟早的事。
「你说什么?」
多无情的话,在他心中产生希望时,钟可凝一句话浇熄了它。
「我已经决定了。」若不是今晚她的出现,此时躺在这里与他共枕的会是车内的女人,而非她。
「你打算回台湾?」
她点头。
「就算是被迫结婚也没关系?」
挣开他的怀抱,钟可凝坐起身,双臂环膝地低著头。
「反正结婚也不过是多个人陪我,帮他整理家务、洗衣、做饭、打扫,只要是他需要的我都会做、都会给。」
「就连上床你都愿意?」光想到有男人可以正大光明地搂著她的身子,项伯谦的怒火就像疾风卷来般地狂猛。
「我不在意。」
可恶,除了他,没有人可以踫触这柔软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