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我们的战争就不必顾及什么礼节、规则了?」
「请问你顾及过吗?」我冷笑著睨视他。
「很好,我喜欢强有力的对手,太肉脚的敌人会让我感到无聊乏味。」
「很高兴能成为你的劲敌,我应该感到荣幸吗?」
他放开了我的手腕,该死,他的手是钢铁做的吗?我的手腕上有一圈红印,已经疼得麻木了。
「你是可以感到光荣,能成为我的敌人也要具备一定的实力的。」他无视我揉著手腕,怨愤地看著他,没有说一句抱歉的话,端起浴白边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「那是我……」庆功的酒。后半句我没敢说出来,目送著他站起身向门外走。
走到门边,他停下了脚步,但没有回头,一字一顿地说:「你会发现,惹上我,是你最大的不智。」话音一落人已消失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