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嫌在大厅里还热闹不够啊?」
他喝了一口茶,沉吟著:「正所谓『最难消受美人恩』。」
「你啊!也算是自作自受少种因得果。」绿袖不大同情沈寒天。
「师姊!你怎么这样说我?好象是我存心招惹她们,活该受罪的。」沈寒天砰地放下茶杯,背对著绿袖。「好,是我活该,我不该为了你,出卖男色,拉下这张脸,去打扰蓝家的,反正这几天,咱们干粮也啃惯了,野地也睡惯了,不差多这么一天晚上。」
他一个人怎样吃睡都不打紧,要不是心疼师姊,听到蓝玉风不在时,他就会离开了。否则以他心高气傲的脾气,怎么会让蓝采风踹开门赶人。
绿袖软言示弱。「寒天,我不是这个意思,师姊知道你最体贴了!」
沈寒天冰著张俊脸,就是不开口。
「喝口茶消消气,好不好?」她端著茶杯,绕到沈寒天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