槁木逢春,百花盛开,一片欣欣向荣。」
夏竹云淡风轻笑道。
「她们没吵架?没追究?没理论?」
冰蕊感到不可思议。
「罂粟是毒花,可也是仙丹妙药,看什么人去吃它!蝶茵也许并不真正那么痛恶戈承坚的方式!」
「你是说,蝶茵完完全全原谅了他,忘记了这一段日子的水深火热?」
「有的人擅长神出鬼没的游戏,认为那是一种剧烈的兴奋剂,正好,蝶茵也许有同样的想法。戈承坚躲起来,让蝶茵如痴如狂地想他。他每天给她送三打玫瑰,把小别的激情炒到沸点。剧本正是这么上演著,不是吗?他是一个调情高手!」
「是吗?夏竹,我该不该告诉你一件事?」
冰蕊哀伤地问。
「你说啊。」
夏竹催她。
「如果那些玫瑰完全与蝶默和戈承坚无关,你是不是会对他们的爱情重新评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