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惊惧褪去,可是心底的忧惧却只有增没有减。
「我没有骗人。」他一边吻去她颊畔的泪滴,一边坚定地说。
「骗人、骗人、骗人。」她不信,到了最后甚至抡起了小粉拳,不住地往他厚实的胸膛击打著。
「傻瓜!」任由她打了一会儿,他才出手包裹著她白馒头似的小拳头,不是被她打疼,而是怕她弄疼了自己。
「你好坏,竟然让我等了那么久。」哭累了,原本的泣声只剩哽咽,但她还是不住的抱怨。
她完全忘了,能找到这儿他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了,荒烟漫草丛生的这儿是多么偏僻啊!
「是我的错,是我不该没有护著妳。」
即使大哥已经卜了卦,即使已经派出所有家丁、侍卫易容巧扮成平民不动声色地悄然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