革明颜听到身后又回复成小声的刀叉声,「唉」地叹声气,趴到桌上,全身无力。
自从那夜以来,他和郁艳已经冷战了五天。她不再一下班回革宅做饭给他吃,而是夜夜不归宿,然后一大早必由一辆保时捷送她回家。多日来保时捷主人的殷勤,让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。照这种发展趋势,抱得美人归的就不是他啦!
想道歉,但又知错在他,也无从道歉起。革明颜不甘心地回想著日日接送郁艳上下班的男人的脸。他记得他,是有天夜里送她回来的那个叫关礼运的男人。虽已届中年,但打扮得体、风度翩翩,儒雅味十足。
这下子前途难卜,胜负难定啊!
「先生,您的菜。」侍者不知从哪里冒出,端上一盘菜到革明颜桌前。
「嗯?我明明没有点菜。」革明颜瞪著眼前花花绿绿的一盘,不明所以。
「是您身后这位小姐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