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时汉庭微窘:「我不是管什么,我……」
卢射阳自来熟地跟他勾肩搭背,「你这岂不是白说,他做哥哥的,能不疼自家妹子?什么时候娶过了门,再抱怨也不迟。」
泰占在旁边听了去,他也是看著烛雁长大的,话里不免偏疼些:「我们家那丹珠做姑娘时也贪赖不爱起,成了亲就好啦,习惯要慢慢养,不是一下就改过来的,再说,我瞧烛雁起得也不算晚,咱们屯里谁家女孩不是鸡叫三遍才起,烛雁和佟大叔进山那阵,日日天不亮就起身,难为她小小年纪,可吃了不少苦。」他爽朗笑道,「我说你们两个何时办喜事啊?加新嘎都周岁了,我们烛雁还没嫁出去!」
「那要看家里人的意思。」时汉庭瞧了眼白岫,他含著笑意,很干净很优雅地站在那里,像一位出身良好的贵公子,要不是笑容太过清透,眼神太过单纯,谁能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