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不带感情的陈述。
水云没有说话,他的话剌伤她了,她挺直背脊,只是看著前方,她早该知道的,在乎一个人的同时,正表示他有能力伤害你。
舒毅感觉到她的僵硬,他似乎伤到她了,而那是他一直想避免的,「我只是不想你淌这淌浑水,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了。」他放柔语气。
「就算是为一个朋友上香,有这么困难吗?」她反问。
「五年前我去过,是他们不要我再去。」他冷冷地说。
水云可以想像他们的冷言冷语,或许他们一直骂他刽子手,这对他太不公平了,她放松地靠回他怀里。
「那段日子一定很难熬。」她环著他的腰,给他安慰。
「都过去了。」他淡淡地说,那段日子不提也罢。
「我知道你不想再提,可是,他们该还你清白。」她为他不平。
「我不在乎。」他俯身亲吻她,心中有股暖意。
「可是我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