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冷吗?」
她摇摇头,小脸微红的问:「是因为我随时都会发寒。随时都需要……这样,所以你只让我待在榻上吗?」
「再过三日,你体内的寒气尽散,便不会再发。」
「我待会儿再来。」留下一句话,拾起丢在一旁的被子,他退了出去。
这辈子,她大概就属现在最没用了。
受了伤、失了武功,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,再加上寒气缠身,她的一举一动全靠他了。
这个陌生男人不但瞧尽了她的身子,还因为上药的缘故抚遍了她全身,甚至在她最虚弱的时候,就连沐浴他也在一旁。
对于他,她可真是赤果果的,什么也没得隐藏了。
她虽未经人事,却也明白,他能日日夜夜对著她而不起一丝邪念,操行当真能与柳下惠媲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