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多解释,逞自走回桌前捣药,云飞絮只能干瞪著他的背影,无可奈何。
很快地,云飞絮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。
本来,他在捣药,而她觉得一直绷紧身躯坐在床上有些累,放是决定躺下来,选蚌良好的角度观看著窗外的天色。
反正这男人对她也没有什么不良企图,即使看尽了她的身子,但事实证明,他如果真要侵犯;她不会等到现在,在她昏迷时他有的是机会,再者,她喝完药后,他根本当她不存在似的专心配他的药,连瞧也不瞧她一眼,那她还担心什么?
就在午后微阳的拂照下,她沉沉人梦,等她再醒过来时,原本明亮的室内已让夕阳薰染成一片红。
他不在。
捣药的位置上瞧不见人影,她才想起身,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由体内窜了出来。
「啊……」她问起眼,无助的蜷缩身子。